李飛雁話隻說到一半,但是話語裏麵的意思卻無比**,更是媚眼如絲地看著秦陽,期待著秦陽的回答。
秦陽神色愈發冷淡,這篡權奪位的事情,他還真做不出來,更是對李飛雁所作所為感到無比的惡心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李飛雁野心勃勃,意圖指染朝政。
李飛雁背後站著的是李晨安,今日若拒絕他們,隻怕就完全走到了他們的對立麵上。
既然如此,他也不必在留什麽情麵。
“既然皇後娘娘想問大奉局勢,那本宮還真有點看法。”
秦陽淡淡開口。
“朝中黨爭不斷不假,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,是那李晨安霍亂朝綱,結黨營私,為了一己私欲,置國家利益而不顧。”
“上吞國帑,下刮民財!”
“賦稅沉屙,國庫空虛!”
秦陽每說一條,李飛雁的臉色就多變一分。
“遠的不說,就說前幾月,李晨安當朝宰相,迎娶了第九房姨太太!”
“且不說操辦得如何隆重,光說朝廷官員送的禮金,隻怕賑濟整個京都的災民,也綽綽有餘!”
“更何況,皇後娘娘可知道奸臣的奸怎麽寫,一個女加一個幹字,你剛才說朝中黨爭不斷,難道不是奸臣所為,這奸臣,可是當朝宰相李晨安?”
秦陽話音剛落,李飛雁臉色驟然一變。
當著她的麵罵李晨安是奸臣,秦陽此舉,放肆至極。
“皇後娘娘,莫非本宮說錯了?”
“今日皇後娘娘妄議國事,莫非也是宰相所教,勸子弑父,莫非也是宰相所言,勸女失德,莫非也是宰相所為!”
秦陽一席話,說得李飛雁臉上血色全無,胸口不自覺上下起伏,足以說明李飛雁如今的憤怒。
受到如此羞辱,李飛雁臉色陰沉,拂袖離去。
隻是在離去之前,李飛雁色內厲茬留下一句話。
“太子殿下牙尖嘴利,可口舌坐不穩皇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