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兒,你也跟念陽說兩句吧。”
孫太後拉著徐念陽說了許久,忽然想起自己冷落了朱祁鎮,可回頭一看,朱祁鎮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,隻剩下一個太監愁眉苦臉。
孫太後怒道:“皇上了?”
戰戰兢兢的太監回稟道:“皇上說他今天晚上約了幾個富商一起議事,晚膳就不跟太後您一起了,明天他自會親自下廚為您做菜,賠個不是。”
孫太後笑盈盈哼道:“這個小子,什麽時候竟然學會做菜了。他什麽手藝,做的菜不會毒死哀家吧?”
明眼人都看的出來,她這是明著貶低朱祁鎮,實際上誇讚朱祁鎮的一片孝心,就算是不好吃,她肯定比誰都吃得香。
“太後娘娘,您沒吃過皇上做的菜肴?”
徐念陽突如其來說道,但說完之後他就後悔了,當下改口不提謝淩的事情,低頭道:“我倒是有幸吃過皇上做的菜,怎麽說了,我感覺皇上做的菜與禦膳房大大的不同,似乎隻有天上有這等佳肴。”
孫太後當即哼道:“你呀,就會向著他,從小時候哀家給你糖糕吃,你就留給他吃。就你們那點心思,哀家能不知道?”
此刻,她儼然已經把徐念陽看成了自己的兒媳婦,雷打不動,像這麽懂事又漂亮的女孩子,坐鎮後宮,當真再合適不過。
至於其他的千金小姐,此刻都醋意濃濃,本來都想著留下來陪朱祁鎮,等待翻身,現在看來後宮如果有徐念陽在,她們從此沒了翻身的機會。
一場飯局,看似表麵其樂融融,但實則各懷鬼胎。
......
深夜,朱祁鎮還在禦書房批閱奏折。
不過他處理奏折的方式跟其他皇帝不同,全是由太監先對奏折進行分類,然後才按情節的舒緩緊急情況處理。
“小德子,這事情以後就不由你操心了!”
朱祁鎮批閱完緊急奏折後,看了看堆積如山的舒緩程度不同的奏折道:“以後各部門自會言簡意賅上表,不會同一件事分好幾次催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