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太過安靜,李冬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些什麽來緩和一下氣氛,畢竟和自己對弈著的是鼎鼎有名的狀元郎。
“好啊!不知道這位兄台師出哪門?我怎麽不知道華城裏多了一位大詩人呢?”
那狀元郎高興的說。
“兄台謬讚了,隻是個未中榜的窮書生。”
李冬此話一出,那狀元郎臉上立刻換了副嘴臉,能感覺到明顯的惡意。
氣量如此小,怎麽能稱得上狀元郎呢。
李冬在心裏默默評價著。
而此時,人群中有一個人站出來,大聲問道。
“這兩句詩和這風箏圖有什麽關係?”
那人聲音不大不小,卻掀起了討論的熱潮,在場有閑心欣賞大師作畫的基本都是誰家的公子,平民百姓還在為自己的生計而奔波,這些閑人當然想找個場合展示一下自己。
“大師不是說了嗎,看畫所得到的感慨便好,並非限定是風中之景。”
李冬認真的說,旁邊那狀元郎冷笑了一聲。
“這位兄台,咱們之前可否見過?可否有過恩怨?”
狀元郎突然不明不白的說了一句話,李冬一時間也未反應過來。
“不過是大師的畫而已,你又何必專門寫兩句詩嘲諷我,你若是想要今日,我便不爭。”
人群當中有幾個還沒搞清楚情況的人,隻聽得他說的幾個字——“作詩嘲諷”,也不管大腦是否運轉過,開始整齊的攻擊李冬。
“這可是狀元郎啊,你一個落榜的書生,也未曾見過狀元郎,怎麽張口閉口的就說狀元郎沒有實力,隻是靠錢財上位呢?”
李冬越聽越迷糊,自己隻是隨口說了兩句詩,怎麽就變成嘲諷了。
“我並不清楚你們在說什麽,隻是看著風箏有感而發罷了。”
李冬懶得和這群完全不過腦子的頑固子弟爭辯,他現在隻是感歎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京城的大人物,之後回去還不知道該怎麽和玉傾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