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二十字,便是將整幅畫的意境完美的勾勒在所有人的腦海之中。
周邊的人群眼神微變,但凡有點文化的人,都能夠聽出來詩句中所展現的畫麵。
隻是那努爾祿卻是臉色微變,目光頓時有些陰沉了下來。
冷笑著開口:“不過是給一幅畫作詩罷了,若是連這麽一首詩都作不出來,那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。”
話音剛落,引得周圍人群一陣怒目而視。
倒是陳國公有些詫異的看著林洛,林洛覺察到目光,與之對視,卻隻有一聲冷哼。
此時文官之列有一人走了出來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當朝的禮部尚書方謹言。
“我們既已勝了你匈奴國,可還有話要說?”
方尚書望著努爾祿,輕哼一聲開口。
“一局而已,我們可從未說隻有一局,我們三局兩勝,若是再能勝我們,我們立刻離開。”
努爾祿收起臉上的冷笑,開口回道。
揮了揮手,隻見隨從從外麵直接帶進來了一個老頭。
這老頭看上去已然是年過半百,胡須花白,眼神之中卻滿是傲然之色。
看到這個人之後,方尚書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。
“於子卿你個老畜牲,居然還敢回到這裏來,難道就不怕把性命丟在這裏嗎?”
方尚書漲紅了臉,指著於子卿的手指頭不停的顫抖著,直接是破口大罵。
在一旁的林洛有些迷惑的看著這一幕,這兩家夥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嗎?
未等林洛開口詢問,就聽見自己身後傳來輕哼:“於子卿這個老不死的東西,我還以為早就死在外麵了,沒想到居然投靠了匈奴。”
林洛略帶疑惑的回過頭來:“他什麽來曆?”
林國公撫了撫林洛的頭,輕聲開口說道。
“這可就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,那個時候先皇帝剛走,新皇剛立,又有太夏皇帝起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