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如此果決說話,就意味著不再庇護錢靈均。
錢靈均破口大罵:“姓沈的,你......”
楊軒揮了揮手,兩名衙役行了上去,徑自給錢靈均掌嘴。
“本官倒是很喜歡嘴硬有骨氣的,但是陵州還沒有讓本官服氣的。”
他冷冷地盯著錢靈均:“你可別讓本官失望。”
前麵兩名衙役手都打腫了,楊軒又換了兩名衙役上去打。
趁著錢靈均抵死不說的勁頭還在,他又處理了幾件紛爭案子,引得眾人無不稱絕。
原通覺緩緩走到沈白身後,兩人對視一眼,一切好似竟在不言中。
慧音先生和沈婉清並肩一處,也在環顧現場。
眼見楊軒半天的功夫不但將所有公文處理完,而且還審理了這麽多棘手的案子,慧音先生不由心裏起疑。
因為在慧音先生的眼裏,楊軒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登徒子,他哪裏有這等本事審案?
沈婉清已經看的癡了,她可是性格十分要強的人,尋常公子她絕不放眼裏,就算是給他爹爹謀劃一切的盧長陵,她也不見得放在眼裏。
但是楊軒......
在他身上好像有無限可能。
最讓她無法忘卻的是,這人身上的無限可能,正好是她眼中的不可能。
如此人物,怎能叫她不喜歡。
若是錯過了楊軒,她寧願以後孤獨終老。
角落裏,謝語嫣也目不轉睛盯著楊軒,但與沈婉清不同的是,她眼裏全是對楊軒的擔心,就差寫在臉上讓眾人知道了。
越是到最後成功的關口,越是不能掉以輕心。
楊軒審問完剩下的案子,見錢靈均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,說話都是大舌頭,不由蹙額道:“誰讓你們下這麽重的手?”
衙役自覺理虧,忙後退在一邊。
楊軒上前盤問道:“當年何氏被人玷汙,滿門三十二口除了她無一活口,是不是你所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