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暗責慧音先生越俎代庖惹是生非,又不好落個不尊師重道的罵名,一股腦把氣撒在楊軒他們身上:“走走走,走了再也別回來。”
楊軒三人頓了頓,但還是結伴離開了府衙。
沈白不願意再聽慧音先生嘮叨,忙擺手對小紅安頓:“將先生帶下去休息。”
又要走去安慰女兒,不料沈婉清麵紅耳赤一扭身子掩麵哭泣離開。
她從上次和楊軒一別,完全就將他放在了心上,食不能安夜不能寐,總是想與楊軒那天在後花園私會的一幕,隻等楊軒再來找她,可楊軒一去不複返再也沒有來。
失望了幾天,她不再過問衙門的事情,隻顧著找尋楊軒,私下裏也派人打聽過楊軒的蹤影,可是楊軒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,任她如何賣力,都是尋找不到。
原本滿臉失望參加謝師禮,不曾想竟然在這裏遇見了她最近尋尋覓覓不到,輾轉反側難安的夢中情人,再也不多想,直接奔到了懷裏。
可她更沒想到,楊軒似乎並沒有她想的那麽喜歡自己,更惡心師父慧音先生的多管閑事,也恨父親沈白身為一方知府,卻見此情景無所作為。
她雙手發顫,摘下園中的一朵花,淚水不止的灑下。
慧音先生遠遠立在走廊,心裏不斷發誓:“都怪楊軒這混賬小子,害的徒兒心神不寧,害的我當眾出醜。咱們走著瞧吧,在這沈府裏麵,敢得罪我慧音先生的,你姓楊的算是第一個。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......
因為上次在知府府衙那麽一鬧,楊軒走馬上任陵州通判,除了薛懷義和蘇定安兩人把酒言歡,並沒有當地官員慶賀,此外,隻收到了原通覺和盧長陵的道賀。
沈白也沒有任何表示,對楊軒這個通判徑直不管不顧。
楊軒也懶得鳥他們,整日裏遲到早退,上任期間睡大覺,睡醒就去飯莊督促生意,偶爾拉著薛懷義和蘇定安喝喝酒,還給他倆教會了打牌,日子過的相當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