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匆匆出兵,那原通覺也別過沈白回到驛站。
出了陵州城,三人將兵馬分派已畢。
楊軒卻道:“二位兄長,咱們今日出兵切不可追擊過深,原通覺說的對,萬一咱們中了他們的誘敵深入之計......”
蘇定安點頭稱是:“說的不錯,這位淮陰侯的用兵相當詭異,不可琢磨。咱們三人務必小心才是,不過兄弟齊心其利斷金,某倒是不怕有什麽危險。”
薛懷義更是狂妄:“老子新收了幾門大炮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,這次出征定能教他們嚐遍苦頭。”
楊軒心裏竊喜,此次幸不辱命救下盧長陵,又勸退了淮陰侯用兵謀逆,此刻出發怕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他們的腳步了,當下已是好整以暇的姿態:“一切小心為上,咱們出發吧!”
追出十餘裏,隻見淮陰侯駐紮數十萬大軍的營地竟然空無一人。
薛懷義就是一頓痛罵:“這幫龜孫子,當日百鳴炮炸的老子險些頭都歪了,如今老子前來複仇,卻被他們逃了個一幹二淨,氣煞我也。”
蘇定安苦笑上前:“淮陰侯用兵,豈是我等所能明白。隻是我有一事不明,這人既然處處占盡先機為什麽要撤了?”
說著,就看向盯著空營發呆的楊軒:“楊兄弟,你發現什麽端倪了?”
楊軒搖頭道:“我哪能發現什麽端倪,你瞧他們這些人好歹也要幾十萬人,說走就走,而且連根毛也沒留下。淮陰侯撤離,也就意味著陵州城的危險解除了,我想咱們沈侯爺那邊不會怪責我,隻是原通覺代表的是淩煙閣的人來督戰的,此次因為我延誤戰機,怕是要被嚴懲。”
薛懷義拔刀護在楊軒身前,對蘇定安道:“老蘇,有我在,決計不可能讓別人傷害楊兄弟。”
蘇定安啐了一口,翻白眼勸他收刀:“咱倆對楊兄弟的情義誰不知道,有事一起上,別厚此薄彼,說的好像是老子能站在姓原的那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