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懷義和蘇定安兩人見楊軒竟然毫發無損,不禁各自表示訝異,又聽他破口大罵兩人,隻把他倆罵的體無全膚,二人不禁羞慚低下頭。
但等楊軒不再叫罵,二人火速上前,一左一右站定在楊軒兩側,各自朝著楊軒臉頰就是一拳。
“你瘋了?”
剛才還不死不休的兩人,現在竟然同穿一條褲子,就連說的話也是一樣。
楊軒挨了兩拳,臉頰已高高腫起,但一時間如同丈二和尚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什麽情況?
“薛老弟,現在怎麽講。”
蘇定安將長刀筆直插在地上,顯然是不再動手的意思。
薛懷義瞥了眼倒在地上的楊軒,濃眉微微皺起:“還能如何,這一刀要是劈在某身上,某定難逃一死。”
蘇定安沒想到這人竟會主動認輸,忙確認道:“這麽說,是咱勝了?”
薛懷義重重哼道:“我那邊還有十多門大炮,你老兄刀法高超,想不想一並挑戰?”
蘇定安咽了口唾沫,見好就收道:“咱們都是爽快人,既然你答應咱若是輸了就要投效侯爺,這事不能不作數。”
薛懷義點點頭,猶豫片刻道:“某自沒話說,隻是魚龍寨那邊......”
蘇定安笑道:“這個不勞薛老弟費心,我們有人會跟沈大寨主聯係。你們頭領姓沈,咱們侯爺也姓沈,搞不好五百年前還是一家,說來說去都是自家人,還打個屁啊,收兵喝酒去唄?”
說話間,人已經摟著薛懷義的脖子不放。
薛懷義知道此人跟他一樣性格,也不嫌棄,隻是好奇地對楊軒審問道:“你不是被人打的皮開肉綻嗎?還有,怎的突然之間好像變得銅頭鐵骨似的耐揍,就連剛才蘇將軍那般威力的刀氣也難傷你分毫?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蘇定安連連點頭:“對對對!給個解釋。”
見楊軒良久不給解釋,薛懷義揚起手,啐道:“罷了罷了,不願說拉倒,這些個讀書人就是心眼子多,一點都不如咱們軍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豪氣痛快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