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比對,沈淩風的血型也和盧長陵不符合。
眾女眷中也除了位孱弱美婦外,其他人也沒有和盧長陵血型匹配的。
“怎會這樣?”
曾經名聲顯赫的侯爺,如今老態龍鍾的知府沈白,有點不舍地望著美婦。
那美婦是他的第五位夫人,姓戚,府中都稱她作戚夫人。
楊軒沉思片刻,道:“有些人的血型特殊,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和他匹配,如今才區區府上數十人,大人不必大驚小怪。”
沈白愛憐地望著戚夫人,對楊軒道:“她身懷六甲……要不……算了吧!”
沈白就沈婉清一個女兒,如今得知戚夫人懷孕,即將老年得子的他可以說是比誰都小心翼翼。
楊軒點頭答應:“侯爺,今天是我不對,趕巧遇上了這檔子事,我並不是醫者,也沒有那般救死扶傷的精神。盧先生死也好活也罷,救與不救著實與我無關,就此告辭了。”
且慢!
沈白和蘇定安同時喝住楊軒。
他們都清楚,倘若楊軒就此離開,那麽盧長陵決計難有生路。
楊軒轉身,隻見蘇定安眼神熾熱死死勾著自己,請求之意溢於言表,沈白與那戚夫人麵麵相對,更是猶如生離死別一場。
“大人!”
值此之際,那醫者踉蹌而來,煞白的臉不敢正視諸人,識趣地低頭:“盧先生再有一兩碗血就夠了。”
沈白眸子中頓時亮光閃爍:“那就委屈您……”
話沒說完,人已示意一邊的蘇定安動手。
蘇定安會意,拿著匕首和碗就朝醫者行去。
醫者花白胡須亂顫,一個勁搖頭擺手:“不行的,不行的!大人,您不能因為救盧先生的命,就要老朽的命呀。”
沈白哼道:“閣下不是自詡神農氏嗎?生死怕是早就置之度外了。再說老夫養兵千日用兵就在一時,如今要用你,你怎的推三阻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