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震驚。
但蘇澤也很快意識到,這個世界的發展,似乎沒有他想象的那麽超前。
連鹽鐵的重要性都不知道。
活該大周窮!
蘇澤立馬追問:“那王兄可知道,鹽鐵是由哪個家族掌管?”
王子良笑道:“這有什麽可掌管的,壓根就沒人願意做這生意。”
“鹽鐵無不要挖礦,挖礦又辛苦又累,還要請人工,砸進去那麽多投入,最終也賣不了多少錢。”
“有挖鹽鐵礦的功夫,何不挖幾條玉石礦?隻要有一塊色澤不錯的玉石,便是千萬兩銀子,這可比鹽鐵賺錢多了。”
蘇澤又震驚了。
我草?
我尼瑪!
大周的人居然以為,鹽鐵比不上玉石?
厲害!真厲害!都是個頂個的聰明無雙啊!
他心神大震,猛地意識到,這是個絕好的機會!別人不知道,但他卻熟讀上下五千年曆史。
這裏麵,大有操作空間!
不過,他沒有表露在麵上。
王子良好奇:“怎麽,蘇世子想做鹽鐵生意?”
蘇澤靠在窗口,動作隨意。
跟坐的端正的王子良迥然不同。他動作隨心,怎麽舒服怎麽來,倒也附和他紈絝的形象。
蘇澤點頭道:“有點想法。”
王子良擺手,好心地勸道:“還是別做鹽鐵生意了,反正我是沒聽說過,有人做鹽鐵發家致富的,不過是徒廢錢財罷了。”
蘇澤眯眼:“本世子行事隻為個高興,今兒我看鹽鐵就挺順眼,錢不錢的很重要嗎?千金難買爺高興,王兄不必再勸。”
王子良咋舌。
這般揮霍!
不愧是京城第一紈絝啊!
咱佩服!
把銀子砸在鹽鐵上,這不就等著賠錢嗎?
二人交談間,馬車突然停下。
王子良問道:“車夫,怎麽了?”
車夫的聲音沉悶地響起:“回公子,小司馬之弟攔路,想和公子同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