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麽?!”王皇後一驚,仿佛沒有聽清楚一般,“你再說一遍!”
蕭淑妃邪魅的笑了笑,不以為意道:“娘娘沒有聽錯,臣妾說的就是厭勝,怎麽?娘娘是害怕了?若是娘娘不敢,那就當臣妾沒有說過,橫豎讓武媚那個狐狸精逞能就是了,橫豎我始終隻是一個妃位,倒是無妨,隻是皇後娘娘可能會不習慣吧。”
蕭淑妃看了看前兩日才做好的丹蔻指甲,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。
王皇後看了看柳老夫人,希望能從母親那裏得到一點點的意見。柳老夫人聽到厭勝的時候,著實也是驚訝了一番,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坦然。
女人之間的鬥爭本來就是應該這樣,不擇手段,無所不用其極的去將對手打敗,柳老夫人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蕭淑妃,默默的點了點頭。看來自己的女兒是被保護的太好了,有些心機,但卻到底還是不夠心狠,難怪之前鬥不過眼前的蕭淑妃,現在鬥不過武媚。
柳老夫人看了看王皇後,又看了看蕭淑妃,最後目光回到王皇後身上:“所謂成王敗寇,隻要成功了,沒有人會去在乎過程如何的。”
柳老夫人如是說,但是王皇後還是有些猶豫的,畢竟厭勝之術是大忌,若是叫人發現了,這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死了,甚至有可能會禍連整個家族,王氏不得不謹慎。
巧兒見著王氏還有些猶豫,心想著不如就再加把火,遂上前一步道:“娘娘,富貴險中求,更何況如今若是您不去算計她,難道還真等著她欺負到您頭上來麽?老夫人說的是,成王敗寇,當初先帝玄武門兵變得了這天下,可有人說什麽?厭勝之術雖然是大忌,但是若是我們行事隱秘卻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“巧兒,別說了,皇後娘娘不敢呢,又何必強求呢?本宮隻當是白走這一回便是了。”蕭淑妃歎了口氣,起身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