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誰是【風雲醫館】的郎中,自己出來跟我們走,其他人可以不殺。”
任熊飛甕聲說道。
陳安冷笑一聲,提馬向前一步,“果然是來找我的,想必你們都是病得不輕啊,這麽急著想要本郎中給你們醫治。”
任熊飛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眼神不覺眯了一下,他感到了一絲危險,純粹是常年戰場廝殺的直覺。
他環顧了自己一方,除了他還有五個人,個個手裏的鋼刀都滴著血,可麵對這樣的殺氣,對麵馬上的小郎中居然絲毫不受影響,依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。
這小子太過鎮定了。
究竟是真的高手,還是徒有其表的虛張聲勢?
而此時,已有兩個黑衣人將野利勇的屍體抬了過來。
“小子,我兄弟是你殺的?”
任熊飛指著野利勇說道。
陳安大方承認,“沒錯,人是我殺的,原來你們是黨項人。”
任熊飛哼了一聲,“既然知道我們是黨項人,竟然還敢動手殺人,小子,你是活膩了嗎?”
陳安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。
“自大的人我見過,但像你們這麽自大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,黨項人又如何,你們要殺別人難道別人就得束手就擒任你們殺?別把自己想的那麽神,你們真要那麽牛逼,也不至於被蒙古人殺的抱頭鼠竄了,眼看都是要被人家滅國的喪家之犬了,還在這裏裝凶狠,我勸你還是放下屠刀,立刻投降,我也許會免你們一死。”
陳安話一出,對麵登時叫罵聲一片。
“混蛋,你踏馬放屁!”
“老大,幹死這貨得了,太踏馬囂張了!”
任熊飛這邊的人個個暴躁起來,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抬腳向馬車走去,剛才他就一直盯著掀開簾子緊張注視著外麵的蘇婉兒,她嬌弱無助的樣子引得他心裏癢癢的不行,他們這群鐵鷂子最喜歡幹的事就是鐵蹄屠村,最願意看見的就是中原女人孱弱的趴在那裏雙腿發抖的樣子,簡直就像是等著他們去**,此刻他的口水已經開始忍不住往下流了,嘿嘿邪笑著罵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