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小院很是熱鬧。
林川花了足足二兩銀子,買下了十幾斤羊肉和五壇米酒及一些小酒小菜。
用大鍋一煮,開幹。
上一世他當過最大的官是經理,還是那種,公司裏所有底層員工都在名片上印著業務經理的那種經理。
而現在則是不同了,縣尉啊,妥妥的副處級幹部啊。
至於這官到底怎麽來的,會不會有什麽陷阱之類的統統被他忽略了。
自己現在就剩下三百二十文錢和自身的一百來斤。
陰謀?
愛啥啥,要錢沒有要命不給,愛咋咋地。
這頓飯吃的是所有人眉開眼笑,仨爹更是開心的不得了,紛紛說著我兒出息嘍,當衙役才三年就當上了狗官,當浮一大白。
吃到一半的時候,王昊居然來了,而且還帶了一碗獅子頭。
這讓林川很滿意,說明這王旦大還是很識時務的。
這頓飯吃了足足一個時辰,等把仨老東西、王昊、天聾地啞和馬樂這幫喝大了的家夥全扔進屋子裏之後,林川拿起鐵釺開始練功。
嚓!嚓!嚓!
還別說,喝了點小酒暈乎乎的練功更有感覺。
因為現在的鐵環是靜止不動的,但林川居然百下刺出後半數都是刺進了那鐵環之內。
這讓他興奮異常,練功的熱情更是空前高漲。
一直練到大汗淋漓,林川才停下手裏的動作,看看天色,日頭已經偏西了,也是時候去縣衙赴宴了。
打了一桶水從腦袋上澆下去之後,林川頓感一陣舒爽。
換好衣服之後,進屋搖醒馬樂,告訴他,天黑之後趕著馬車去縣衙之外等自己。
那夜衛緊盯著自己不放,他可不想因為晚上喝了點酒被那夜衛悄無聲息的就給幹掉了。
有馬車就不一樣了,速度快些,而且目標很大,又沒車廂,那夜衛想悄無聲息的幹掉自己也沒那麽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