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馬的話一出，林川就扔了手裏的鐵釺子。
從懷裏掏出那張皺的跟什麽是的牛皮，一把拍在桌子上，灌了一杯水之後對著老馬問道。
“來，我馬爹，你來告訴我，這步法標注在哪了？”
林川說著，指著牛皮上那一圈為頭，兩豎為腿的小人，對著老馬問道。
這踏馬要不是提前知道這是什麽狗屁的鐵劍三式，隻看那小人的話，還以為那是奔跑覓食的小雞仔呢。
老馬將搓完腳的手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，居然點了點頭，然後接過記錄著鐵劍三式的牛皮。
看了幾眼後，抖了抖手中牛皮。
“川兒啊，你不細致啊，這粗心大意的毛病要不得啊。”
說著，將牛皮放到桌子上，指著牛皮上那像是小雞仔似的小人：“你看，這個是向左跨步，這個是向後退一步，這個是朝前踏步，還有這個..”
林川懵了。
就那跟米粒差不多長的小腿，老馬居然能夠看出前後左右的步法來。
他是怎麽做到的？
哪怕老馬挨個用手指著解釋，林川也還是沒看出來那兩個小米粒似的腿是如何體現步法的。
“新宣的、現編的、剛出爐的謊言對啵？”
林川對著那一本正經解釋的老馬眯著眼睛問道。
“川兒啊，爹什麽時候騙過你啊。”
林川哼了一聲：那不太多了嘛。
老馬見狀，登上他那破鞋，拿著牛皮走到了鐵環前。
“川兒啊，你看呢，這裏先往前，那裏往後，這裏轉身回手刺，那裏...”
老馬一邊說，一邊在地上使勁踩上幾腳，在原地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。
一連踩出幾十個腳印之後，老馬氣喘籲籲的坐回到了矮凳上。
“川兒啊，就按照爹這個整，保準你過幾天就能成為天下第一。”
林川走到近前，看著那幾十個淺淺的腳印回頭看向老馬：“你是認真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