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兩者根本不同,自古以來先賢都是對周邊的民族進行感化,並將其融入到大乾的,你這種行為和那些野蠻人有何差別?”
那書生看著林墨,眼神之中透露著深深的仇恨,至少他在朝堂上麵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麽大的侮辱。
“對待野蠻人為什麽不能用野蠻人的規則呢?對於這些人隻有先打把他們徹底打服了,打乖巧了,他們才會乖乖的聽你的話。
你想一下北邊那麽多死去的百姓,到時候他們的血債由誰負責呢?難道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就讓他們抵消掉他們的罪惡了嗎?”
林墨冷冰冰的說道,而林墨的話也得到了那些大臣們的讚同,雖然他們平時並不怎麽看好林墨,但是在這個問題上麵還是高度統一的。
“好了,陛下,我這邊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,反正人是不可能放的,如果要放的話,那麽就讓這群書生先去取得陣亡的將士和百姓們的原諒。”
但對方遲遲沒有回話,林墨也就索性懶得多說了,直接向林思雨回稟道
“李文遠,聽清楚林墨所說的話了吧?這一次朕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,如果再有下一次這種情況,到時候朕真的會考慮將你的母親丟入到監獄裏麵。
朕並不是生氣你在朝堂上麵提出這個問題,而是生氣你致那些死亡的百姓於不顧,反而還去同情那些蠻夷。”
然後,林墨又繼續回到自己的那位置上麵打瞌睡去了,當然,還要順帶想一下有關於以後的發展問題。
等到早操結束之後,林墨這才慢悠悠的跟在兩人的身後,往寢宮的方向走去,其他的那些大臣們看到這個情景也是不由的搖了搖頭。
畢竟林墨算得上是李傲霜寢宮唯一的一個男性了,至於在裏麵發生了些什麽,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,也不想知道。
“你今天的回答挺不錯的,有關報紙的事情現在辦的怎麽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