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寂靜下來,所有人都在措辭作詩,除卻讓雲琰名譽掃地,更為自己博得一個好的前程,好些人躍躍欲試。
一炷香的時間後,所有人基本都已完成,林北岩說道:“時間到,誰敢上前一試?”
“我來!”
人群中走出一人來,當眾吟詩。
“山西何瘦滿秋光,早歲聲明意自長。莫歎通人今感舊,近傳一卷月侵廊。”
那人誦罷,退卻一旁,林北岩根據詩詞的特點進行點評後,繼續下一個。
“騰輝按舞腰,卻與桃花水。鸞歌如水嫩,雨落萬國朝。”
“舞徹關猶暗,誰知狀感激。靜時成九轉,少保有來時。”
“豈憂圖畫有真情,浴日薄相見遠回。舊事蒼茫聞已大,蕭索地久賞一回。”
……
越來越多的人展現了自己的詩詞,而林北岩也都一一點評,不愧為文學大家,每次評論都能切中要害。
一旁的雲琰認真聆聽,他們的詩詞絕大多數以五言、七律為主,所作之詩大都是辭藻華麗,語境不通。
簡單地說,為了追求彰顯自己的文采,將眾多晦澀難懂的詞語拚湊一起,強行組成一首詩,說白了毫無深度可言。
其實,這也不怪他們,唐初時代,繼承前朝遺風,文人們都喜歡這樣,眾人的通病而已。
而唯一能夠將辭藻華麗與敘事完美結合的典範,便是初唐四傑之首王勃的《滕王閣序》。
不到一上午的時間,所有人都已作詩完畢,聽完他們的詩詞後,林北岩有些失望,他們的詩終究少了些許意境和深度。
大多數也僅僅是流於表麵。
所以,林北岩也想趁機看一看雲琰是否有真才實學,畢竟那篇文章他也不敢輕易相信是如此年輕的少年寫的。
林北岩說道:“雲琰,到你了。”
作詩,不是雲琰的拿手好戲,但背詩,絕對不在話下,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,總能脫口而出,背上幾篇唐詩宋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