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珺婷迷迷糊糊再次醒來時,已然是第二日清晨,昨晚風雪依舊,直到清晨,風雪才漸漸減弱些,昨晚李珺婷突然昏迷,將眾人嚇得不輕。
還好李雁南眼疾手快,立馬將李珺婷扶著,伸手在李珺婷額頭探了探,才發現李珺婷額頭發燙,已然是受了風寒,李雁南一時哭笑不得,這妮子,都說了要注意點,怎麽還是受了風寒。
在**蘇醒的李珺婷臉部通紅,十分虛弱,眯著眼迷迷糊糊地看見有人在自己床邊,便盡力將手伸去,“李公子?”
李雁南在一邊為火爐裏添火炭,讓房間好歹不那麽冷,見李珺婷醒來,連忙伸手握住李珺婷的纖纖細手,“在的,我在的。”
李雁南繼續說著,“昨天你受了風寒,我把你帶到這裏,大夫說你並無大礙,隻不過是連續勞累,累垮了身子,又加上昨天天冷下雪,你還到處走。”
李珺婷似乎是還沒清醒,繼續牽著李雁南的手說話,“可是,可是昨天的夕陽真的很美啊。”
李雁南一愣,這妮子又在說胡話了,之後好歹將李珺婷安頓好,李雁南喂她吃了些東西。
在喝過一劑湯藥之後,李珺婷又有些犯迷糊,李雁南坐在李珺婷身邊,也不說話,兩人就這麽看著窗外的飛雪,一瞬間環境有些安靜,李珺婷就這麽看著李雁南,在湯藥的作用下,慢慢地又睡著了。
李雁南起身,為李珺婷將被子蓋好,悄然離開。
李雁南剛到老道士門口,就聽到老道士的聲音從裏麵傳來,“進來吧,門沒鎖。”
一進門,隻見老道士端坐在一旁,看著李雁南過來,伸手示意他坐下。“雁南,自現在開始,為師就要正式傳授你我正神一脈的道法符籙了。”
李雁南立馬正坐,仔細聽著老道士的言語。
隻見老道士思量了一下,似乎是在打腹稿,而後緩緩而談,“之前也同你說過,我正神一脈自百餘年前,師祖在大周定居,開宗立派以來,就主要以修行各種符籙立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