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鄭兄,趙兄也來了!快快入座!快快入座!”
陶奕滿臉堆笑的招呼著京城的兩位土豪富商,眼睛笑的彎成了一道縫隙,嘴角上的兩個痣都有些顯得熠熠生輝。
“恭喜陶大人啊!有新科狀元郎為婿,整個陶府都顯得有青色的文氣了哈哈哈哈!”
聞言,陶奕心裏有些不太舒服,什麽叫陶府顯得有青色的文氣了?這些粗疏淺顯的商人真是不會說話,盡顯得粗枝大葉的,想他當年也是經過層層選拔中了進士,自此一路高升,既然能入朝為官,那自然不是等閑之輩,說的好像他是個白丁一樣。
“啊哈哈哈哈哈,謬讚謬讚了!快快入座....”
陶總督尷尬的笑了幾聲,招呼著來往的客人。
見呂不言走了過來,陶大人還讓下人端著酒壺,帶著呂不言和朝中同僚,家中長輩打著招呼。
呂不言端著酒杯向各個宴席上的長輩高官敬酒,他本不是愛飲酒的,但這是他的婚宴,人生頭等大事,還是勉勉強強的喝了一口。
但是來來往往的有上百桌宴席,呂不言作為今日的新郎官,自然是被人勸酒,雖然隻是輕抿了一口,但架不住喝得多啊,宴席都還沒有散去。呂不言便醉的不省人事。
陶大人看呂不言此狀,立即命下人扶著他去後院婚房,自己轉身又堆著一臉客套的笑容,招呼著現場的賓客。
呂不言被下人連拉帶拽的扶進了婚房,拉著呂不言的身體讓他坐到了婚房內的椅子上,隨後關上了房門,退了下去。
陶瑤聽著男人酒醉的囈語聲,蹙著好看的眉毛,雙手將紅色的蓋頭從頭上撤下,一身重重新娘穿的鳳冠霞帔令她感覺不適應,但出於嬤嬤交代的話,還是忍著沒有把頭上沉重的鳳冠摘下。
走起路來晃晃****的,扯得頭皮生疼。
“相公?”
陶瑤走到桌前,喊了柔聲的喊了一聲相公,見呂不言輕輕的哼了一聲,嘴裏呐呐的輕喊著“陶瑤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