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您的頭發…”
方昊回到西北王府後,錢傑見到方昊的一頭白發,疑惑的問道。
“無礙,不用擔心,我外出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麽變故?”
方昊搖了搖頭看向錢傑問道。
“我已加強部署了西北城的防守力量,陸良才也已實施了他的方案”
錢傑恭敬的看向方昊說道。
“聽說有個白發帶著麵具的少年,一時意氣風發,打到了白帝城下!”
這時一道低沉嚴肅的聲音傳入方昊的耳中說道。
正是陸良才,他在府中收到了錢傑的傳書,便立馬趕來。
“良才!我…”
方昊想要解釋一番,便被陸良才直接揮手打斷了,看了看方昊的滿頭白發,陸良才眉頭一蹙,低頭沉默了一下。
接著從腰間掏出三壺饢帶裝的酒,分別扔給了方昊和錢傑。
“臣自知殿下的痛楚,多說無益,百般愁容不如大醉一場!”
陸良才看向方昊直接打開蓋子,一飲而盡道。
錢傑見狀,也默默的將手中的酒一口氣全部喝下。
方昊見到二人這般,二話不說,拿起酒饢痛快的喝了起來。
“你們一人欠我一壺酒,記得還我!”
陸良才撇了撇方昊和錢傑平淡的說道。
“還是那麽小氣,你陸良才真是摳門摳到家了”
錢傑看了看手中的酒饢,對著陸良才鄙夷的說道。
“你不當家當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,不過看在殿下傷心的份上,這次就算了!”
陸良才聳了聳肩,仿佛很大氣一般表示不用還了!
“走吧,去涼亭,我已經吩咐後廚燒了點菜,陪我放肆的喝點!”
方昊無視二人的爭吵,對著二人說道。
“一隻燒雞都夠奢侈的了,還做那麽多菜,這麽浪費!”
陸良才看到後廚做了那麽多的菜後心疼的說道。
“殿下剛回來,吃點好的怎麽了,沒看到正傷心的嗎?你要不吃就滾出去,別打擾我們喝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