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千洛帶著方昊進了城主府後,親自給方昊沏了杯好茶,然後讓方昊在此稍等片刻,她前去通稟一下父親。
方昊也不著急,一麵輕輕撩撥茶身的上麵蓋碗,一麵慢慢的品茗,神清氣爽。
“不知王爺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望王爺恕罪”
張鐵山聽到方昊前來拜訪後,趕忙跑到方昊麵前,撩起長袍單膝跪拜道。
“張城主客氣了!”
方昊連忙雙手將其扶起,麵帶微笑的說道。
“聽小女說,王爺想要我鑄劍城出百名鑄造師為王爺鑄劍?”
張鐵山開門見山的向方昊問道。
“怎麽?不行?”
方昊看到張鐵山這副樣子,不滿的問道。
“倒不是在下不想,隻是鑄劍城實在找不出這麽多名鑄劍師!”
張鐵山麵帶為難的說道。
“哦?說來聽聽!”
方昊坐下後,將茶托輕輕舉起,吹了吹,邀請張鐵山示意落座說道。
“王爺可知平南王?”
張鐵山帶有試探的問道。
“哦?四哥?”
方昊也是有些詫異,難道四皇子也在這裏?
“正是平南王殿下,前日派人前來,命令我張家一半的鑄劍師為其鑄劍。”
張鐵山有些無奈的對方昊說道。
方昊聽完,放下茶具,左手的食指在桌子上輕輕扣動著,眉頭輕皺,沉思了片刻。
“張城主,你覺得我是害怕四哥?”
方昊平靜的看著張鐵山,麵無表情的問道。
“在下不敢!”
張城主連忙嚇的雙膝跪地道。
奪嫡之爭,他是萬萬不敢卷入的,無論是四皇子也好,其他皇子也罷,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鑄劍城城主能夠得罪的。
但要想置身事外,好像也沒有那般容易,隻能賣慘,希望誰也不得罪。
“起來吧,我方昊也不是仗勢欺人之輩,你既不願意,我也不會強求!”
方昊看了看張鐵山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