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祐!”胡穎瞪了李祐一眼,看向張牧之道,“我爹是誰你不是不知道,諒你也沒那個膽子!”
倆人進了船艙,張牧之從懷裏掏出了那封婚書。
“這是什麽?”
“你看過便知!”
胡穎打開書信,看完內容後難以置信。
“這怎麽可能?這確實是爹爹的筆跡和印信!”她抬起頭一臉錯愕的看向張牧之。
“你不要胡思亂想,我是不會嫁給你的!”她急切道,“山雞哪能配鳳凰呢?”
“實不相瞞,在下就是為了退婚而來的!”張牧之說明了來意,“這是十幾年前的一樁舊事,我見不得胡相隻好用這種方式與你見麵!”
“要退也是我們退了你!”
張牧之強忍著,隻要能把婚退了,胡穎的這些厥詞他可以不計較!
“婚書是一式兩份的,我希望拿回另一封婚書!這對我很重要,拜托了!”
胡穎也再沒有了開詩會的心思,當即道,“你跟我回家,我要讓你與我爹當麵對質!”
這句話眾人可是聽的清清楚楚,但大家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麽,隻能幹著急!
……
胡府。
“哥,這不是打咱們的那小子嘛?”
倆護院瞧見張牧之從馬車上下來,當即就抄著棍子招呼過來。
緊接著後麵的馬車上胡穎走了下來,她怒道,“助手!”
“小姐,這人是……”
“這裏輪不到你插嘴,滾一邊去!”
倆護院這個氣啊,恨得直跺腳!他們還真拿張牧之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張牧之倒不怕在這裏遭到暗算,以他的身手想要離開,沒有人能留住。
當然,他不想再節外生枝了,所以選擇客客氣氣的說明白來意。
此時,胡惟庸正在正廳裏喝茶,一側的妾室正給他捏著肩膀。
“女兒,你不是去詩會了嗎?”胡惟庸又瞥向一側的張牧之道,“你怎麽把一個不認識的男的領到家裏來呢?你馬上就要完婚了,這成何體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