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裏,廖永忠寫好了一份字據,吹了吹未幹的墨跡。
“好了,現在可以說了吧!”
他不急不慢的核對完這一式兩份的字據,然後揣進了懷裏。
“那逾製的東西可還在?”他開口詢問道。
“當然!”廖永忠起身道,“我帶你去瞧瞧!”
臥房的一個箱子裏,那繡著龍鳳花紋的帷帳出現在倆人的麵前。
“要不要趕緊銷毀掉?”
“不可,千萬不能毀掉!”張牧之想了想道,“你不但不能毀掉,反而要第一時間拿出來!”
“拿出來?”廖永忠一愣,“拿出來搞得人盡皆知,那還得了?”
“此言差矣!”他忙道,“你拿出來才顯得你坦坦****,你不僅要這樣還要學一學那廉頗負荊請罪!”
“啊?”廖永忠道呼吸忽然急促起來,“你是說本侯,不,是說我要帶著逾製的東西跟陛下負荊請罪,順道解開瓜州那件事情的誤會?”
“對,侯爺果然是一點就透啊!”
他很開心,果然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時省力。
“可陛下真的能……”
“噓!”他伸手打斷了廖永忠道,“真誠永遠是必殺技!”
“這逾製的東西之所以出現在這裏,我想不用我說侯爺也能明白!”張牧之拿起盤子裏的糕點道,“這糕點再好吃,可它若是發黴了,也隻能舍棄掉!”
“本侯明白了!”廖永忠道,“明日早朝,本侯就去負荊請罪!”
“如此便好,等侯爺災厄解除時,莫忘了兌現承諾!”張牧之起身背著手準備離去,“那貧道就告辭了!”
“等等!”廖永忠叫住了他。
“侯爺還有何貴幹?”
“我看你道行頗深,能不能替家人求你幾張符籙?”廖永忠忙道,“不白求,家中有幾塊上好的羊脂白玉……”
“好!”不等廖永忠講完,張牧之立刻應道,“這都是小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