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不是你做的,張洵的死因我們根本沒有對外公布過,你怎麽知道他是被釵子殺死的。”
葉如詩迅速發現疑點,吼了一聲,這下原本還在為郭少陽說話的讀書人們也閉上了嘴巴,安靜的聽著郭少陽能給出什麽解釋。
明顯郭少陽慌了,結結巴巴道:
“我……我也是猜的,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嗎。”
“當然允許,不過我們是講證據的。”秦白看見還在狡辯的郭少陽微微一笑,拉開了他的衣袖,郭少陽的手臂很白,所以他右手上麵的三道劃痕一下子就引起了人們的注意。
“當時死者背對著你,你左手拿著釵子紮入了他的喉中,而右手控製住了他的脖子,在這過程當中死者拚命掙紮,所以才劃破了你的手臂,我說的沒錯吧。”
“這手上的抓痕是我不小心被我家的婢女抓傷的,你憑什麽說是張洵抓傷的我,難道你就不害怕我去老爺那裏告你血口噴人嗎。”
郭少陽冷冷的盯著秦白,隻要他死不認罪,他料定這群班頭捕快也不敢拿他怎麽樣。
“你要這麽說,我還真拿你沒有辦法,不過有一件事情是不會說假話的。”
秦白讓仵作吳伯拿來了一個桐油紙做的物證袋,裏麵裝著他從張洵指甲縫裏麵提取出來的那幾根絲線。
深青色的錦繡絲線在不明不暗的燈光下看得異常清晰,剛好和郭少陽身上穿著的那一件深青色的錦繡長袍的色調一致。
“張千!還等著幹什麽,看看他身上這件衣服有沒有破損的地方。”
葉如詩皺了皺眉頭,指揮起了手下。
“得勒!”
張千見到這回郭少陽肯定是落馬無疑,必須要在葉如詩這個上司麵前好好表現一下,立刻開始搜羅了起來。
雖然郭少陽的反抗很激烈,但是終歸是個文人,沒一多會身上的長袍就被扒了下來,在陽光下一看,這郭少陽的衣襟下還真有幾道被劃破穿絲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