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說你得多和我學習不是。”
秦白笑了一聲,問葉如詩道:
“你不覺得這鄭巡有些奇怪,如果你最好的兄弟或者朋友去世了,你還有心情去青樓嗎。”
葉如詩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,秦白接著說道:
“還有這雖然鄭巡前頭表現的都挺好的,可是當我同意盡快結案,並且讓他把屍體運回天津衛的時候他的表情可忍不住笑了起來。”
“這能盡快為他師哥沉冤得雪,人家高興不也是應該的嗎。”
葉如詩有些不思其解。
秦白搖了搖頭,說所有事情都應該從人之常情四個字來考慮,這哪怕是真的讓老丁沉冤得雪,屍體運回天津衛埋葬,那也是一件喪事,換個角度想一想,哪怕是身邊的阿貓阿狗去世了,你把它埋葬了,那心裏也不會開心到哪裏去吧。
“這倒也是,人都有感情的,畢竟都已經去世了。”葉如詩竟然覺得感同身受,一般點了點頭。
“換做第二個正常人,那也隻能是悲從中來。”秦白聳了聳肩膀,想了好一會兒之後,這才開口道:
“除非他在等著金寶定罪,歸還屍體,等到屍體一入土,這件案子就判死了,到時候再想翻案,可就沒有辦法了。”
葉如詩這才反應過來,就說剛剛為什麽秦白一口咬定殺人凶手是金寶,原來那隻不過是想看看鄭巡的反應是什麽。
“按你這麽說的話,鄭巡就是殺人凶手了。”葉如詩有些興奮,恨不得現在就讓人把鄭巡給抓起來。
秦白卻讓她先別著急,這件事情可不好辦,並且給葉如詩分析了起來,雖然從鄭巡的種種表麵現象而言,他是有可能是殺人凶手的。
可是無論什麽事情都要講究契機和證據,這丁兆民死亡的當天,鄭巡在顧家唱堂會,戲班子裏的演員都可以作證,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