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生看著劉必那副怒氣衝衝的樣子,不由感歎了一句道:
“果然,兔子急了也咬人。”
秦白聽到這句話,微微笑了一聲,看了一眼華生,問道:
“你帶回來的那個藥是從劉必家什麽地方拿來的。”
聽到這話,華生愣了一下,隨後裝作一副很神秘的樣子道:
“別說,這劉必最早之前還不願意把那個藥給我呢,好像說這個藥挺貴的,讓我們帶走就是糟蹋了。”
“人都死了,他留著這個藥幹什麽。”秦白有些不屑的笑了一聲,正覺著這個劉必還有些摳門的時候,突然愣了一下,隨後嘖了嘖舌頭道:
“你說這個藥會不會有問題。”
華生一聽到這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呆呆愣愣的看了一眼秦白道:
“你這話,啥意思啊,這藥是治病的,還能有什麽問題。”
“是藥三分毒,而且劉必說鄭氏三天就發一次病,那也就意味著三天可就要吃一次藥,不過他可在娘家待了六天時間呢。”
說完話,秦白再也坐不住了,轉身去找張千。
巡捕營拘留室的鑰匙隻有他那裏才有,張千昨天晚上在巡捕營值了一宿的班,困的眼睛都要冒金星了,一看到秦白來了,打了個哈欠道:
“你怎麽又來這了,你這一沒編製二沒單位的,來這做義工嗎。”
“少廢話,帶我去鄭大寶的牢房,有重大發現。”
一聽到這個,張千立刻打起了精神,雖然他很討厭跟秦白在一起,但是有重大發現,那就意味著能早結案,這可關乎到自己的績效獎金不能馬虎。
北兵馬司巡捕營一共有兩間拘留室,一間關著吳老三,這會劉必正站在拘留室門口衝著裏麵的吳老三口吐芬芳,不過因為這吳老三做的事兒的確不恥。
想想看哪個男人能容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把自己給綠了,所以外麵那些值班的兄弟也權且當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