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的一聽這話愣了粗粗的估計了一下,之前差不多收了將近有40塊銀幣,秦白給出了50兩銀票,這還掙了10多兩,這個生意可以做的。
“不過我有個要求,我們花這麽高的錢把這些銀幣買了,最起碼也得告訴我們之前把這些銀幣當在這裏的人是誰吧。”秦白咽了一口唾沫道:
“畢竟要是這東西來路不幹淨的話,讓我們惹上了官司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坐在三當的掌櫃沉默了一會兒,隨後無奈地笑了一聲道:“我這兒也不過是個幫別人看攤的,這東西還得是和我們少東家說一聲,要不您在這等等我們。”
既然如此,那是再好不過,秦白點了點頭,很快這掌櫃的一通小跑就溜進了後院,沒出多長時間掌櫃的重新跑到了他們麵前道:
“您兩位辛苦,我們少東家說這東西是他收的,所以要聊的話去後院找他聊,也喝喝茶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秦白看了一眼葉如詩,至少現在大致上的線索已經摸清楚了,隻要知道這東西是誰買的,想要找到後麵的屠戶就不困難。
源和當鋪是一套兩進的院子,前麵那是做生意用的門麵房,到後麵還留下一套闊院作為倉庫和住房,秦白在掌櫃的帶領之下往最深處的廳裏走的進去。
“少爺,兩位客人我已經給您帶來了。”掌櫃的衝著廳裏麵喊了一聲,不出多長時間,就看見從房間裏麵走出來,一個身穿著海藍色絲綢長袍,頭上別著發髻的青年男子。
一見這人,秦白和葉如詩兩個人不由得同時脫口而出道:“原來是你。”
這人也點了點頭,道:“葉捕頭,秦先生,好久不見了。”
這源和當鋪是天元當鋪底下的生意,所以他的少東家,那自然而然也就是天元當鋪的少東家了。
之前查案子的時候,秦白和葉如詩兩個人在天元當鋪查過當票,接待他們的人也就是麵前這位邵東,天元當鋪老板的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