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裏所有學子眼裏都是燃燒著一團火焰,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。讓學子自己來教學子,甚至來教夫子,這種想法不可不謂大膽。
連江寒也覺得禇雲棲這種想法實在超前,如果在他那個時代倒也正常,但在這個時代能想出這種教習方法並實施當真是超乎常人。
不過讓自己第一個來教學子,該教什麽?
教你們寫**.書咩?
還是教你們阿威十八式?
江寒愕然,隨即起身道:“老師,學生才疏學淺,怎麽教得了別人?”
禇雲棲微笑著打斷:“你若是才疏學淺,那在座之人豈非全是草包!大可不必妄自菲薄,以你之學識,其實已經遠超太學府的一些夫子。別的不說,便說你那算數之精,許多夫子隻怕也都望塵莫及!”
禇雲棲說的是當日江寒入太學府答甄學正的算數題。
江寒心想那隻是我用了後人的智慧,讓我自己想可真的想不出來。
“好了,明日開始,由江寒代夫子進行授課,為期兩日。君子六藝中,禮、樂、射、力、書、數。你可任選一門,亦可自己主張,隨心授課。其他學子,不可因為自身文位比江寒高便懶懈不服,散漫不聽!此次我會進行評等!評等甲乙者,會優先取入進入書山學海的名額。”禇雲棲朗聲說道。
“先生放心吧,江寒作出鎮國文章,他的學識的確比我們高得多,我們怎麽會不服他?”
“就是,我們一定把他當成夫子一樣的尊敬。”
除了幾個臉色不太好看的,其他人都是表示自己不會因為文位比江寒高就輕視他。
之後禇雲棲又講起了經義,教學子如何作經義。
下課後禇雲棲離開教室,江寒正準備去向禇雲棲請教如何突破修身境,就看見柳如玉向他走了過來。
“江兄,等等,小弟想跟你說幾句話。”柳如玉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,竟然沒有以往的盛氣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