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,敗了就是敗了。”
說完呼延灼就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來,準備自我了斷。
他作為朝廷的禦營兵馬指揮使,派兵來收回高唐州,現在兵馬全無,求助青州,還導致青州被武植給奪去了。
呼延灼現在把事情辦成這個樣子,已經無言麵對皇上了。
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條,落到武植手裏估計也不會好過的,呼延灼幹脆提前解脫為好。
看到這一幕的武植著實被嚇了一大跳,他怎麽也想不到呼延灼竟然這般剛烈。
武植反應迅速的一腳踢過去,把他手中的匕首給踢掉。
身後的士兵們眼疾手快地過來把呼延灼給綁了起來。
呼延灼劇烈掙紮起來:“武植你這是想做什麽?我告訴你,士可殺不可辱,你要是想把我綁回去慢慢折磨的話,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了,你要是現在不殺了我的話,我總會找到辦法殺你的。”
看著呼延灼不服氣的模樣,武植見狀張了張嘴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合適。
最後武植隻好先吩咐著:“先把他們帶回青州。”
回去的路上呼延灼竟然出奇的安靜,反倒是慕容知府,一直在瘋狂求饒著,後麵喉嚨都有些嘶啞了都沒停止。
眾人都感覺耳根子受到了侵擾一般。
眼見著這慕容知府這副貪生怕死的樣子,武植此刻心裏也有了其他的盤算。
好不容易回到青州之後,武植讓人把這兩人先關起來。
等到他清點完青州剩下能用的兵馬之後,這才讓人把他們二人給帶到自己跟前來。
慕容知府一見到武植,立刻哭喪著一張臉求饒道:“武大人你這都把我抓起來那麽多天了,是殺是剮不如你給我個痛快吧,這樣太折磨人了。”
對於未知的恐懼,這些天一直席卷著他的內心。
他感覺再這麽下去,自己遲早會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