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書易禮春秋,指的是六部集大成的書籍。至於……正經、老子什麽的,你可以理解成字麵意思,也可以理解成非字麵意思。”魏徽說完,眾人又是一陣嘲笑。
耶律萍反複回讀了幾遍趙構的對聯,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,臉上也瞬間失去任何血色。
耶律萍一臉不甘,眨眼間額頭上就湧現出大量的冷汗,興師動眾地來了武朝,絕不能铩羽而歸。
“你不是說遼人尚文嗎?怎麽連小小的對子都對不出來?就你這點兒本事,還敢給我武朝下戰書,真的是貽笑大方。耶律萍,我勸你好好洗洗,早點回家睡覺吧。”趙構戲謔的看著耶律萍,“一炷香的時間夠不夠?不夠的話,朕可以給你一個時辰。”
又是其人之道,趙構把耶律萍帶給武朝的羞辱,全都還給了耶律萍。
“想不到陛下如此深藏不露。我承認,今天的比試你們贏了。”耶律萍心有不甘,嘴上說武朝贏了,但她不承認遼國輸了,“這僅僅是一場小勝罷了。趙構,你敢不敢和本宮賭場打的?”
“你想怎麽玩?”趙構問。
“三天後,本宮讓人擺下生死擂。如果你武朝贏了,我遼國立刻退到黃河以南;如果你武朝輸了,你就遷都長江以北,你敢賭嗎?”
“陛下,萬萬不能答應啊。”李玄齡第一時間站出來阻止。
議和派們倒是無所謂,他們本身就打算讓趙構簽訂澶淵之盟,遷都杭州。
“梁愛卿,你怎麽看?”趙構看向梁守道。
“陛下,老臣認為,我武朝無所畏懼。”
梁守道已經亮明了態度,詩詞歌賦方麵遼國肯定不行,畢竟中原有五千多年的曆史文化底蘊;但要說武鬥,武朝的脊梁早就被打彎了,見到遼人就腿軟,自然不是對手。
如果趙構輸了,肯定就會簽訂澶淵之盟,遷都杭州,符合梁守道的最終布局謀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