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構話音一落,立刻惹來朝堂之上一陣嘲笑之聲。
“花小子,你真是不知所謂,馬先生那可是大儒,你七步作詩,想要比得上馬先生,簡直是笑話。”
“也看原諒,畢竟是後生啊,初生牛犢不怕虎啊。”
馬鳴風也是大笑起來,嘲諷出聲:“你這小子,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,竟然誇口七步成詩,真是可笑。”
林藝瑟也是滿臉擔憂地看向趙構,覺得他有些太過托大了,雖然之前表現的不錯,驚豔了眾人,但是七步成詩,是不是太誇張了?萬一玩砸了,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。
“穩住啊。”抱著趙構手臂的林藝瑟,低聲提醒。
“放心。”趙構摸了摸林藝瑟的小腦袋,笑著安慰,隨後看向馬鳴風,四十五度揚起頭顱,一步步往前走。
七步成詩,眾人看到趙構的模樣,還真得在為他查著步數。
“一、二三……”越往後,眾人的聲音越大,林藝瑟則是滿臉的緊張,因為她看著趙構一副皺眉思考的模樣,很擔心他能不能在七步之內成詩。
七步既成,眾人頓時緊張起來,而趙構卻是抬起頭,看向眾人,傲氣開口:“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,奔流到海不複回。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,朝如青絲暮成雪。”
他說的,正是李白的代表作《將進酒》,篇幅不算長,卻五音繁會,氣象不凡。它筆酣墨飽,情極悲憤而作狂放,語極豪縱而又沉著。
前兩句一出,現場那些嘲諷的人,瞬間被打臉,還打的啪啪響。
那種感覺,上到仕者,下到普通不識字的老百姓,想要不被影響,都是不可能不被影響,簡單的兩句話,就營造出了恢弘的氣勢,還有時光流失的悲歎。
趙構目光如電,傲視群雄,繼續吟誦:“人生得意須盡歡,莫使金樽空對月。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盡還複來。”第三、四句說完,現場的人無一步頭皮發麻,駭然失色,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能作出如此高水平的詩詞,真是太了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