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朱標一臉苦澀的模樣。
善於察言觀色的常森似乎明白了什麽，心裏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，但見朱標似乎病不生氣，便舔著臉，訕訕而笑，“其實，打也不是問題。沿海的老百姓可都盼著打一場呢。您是不知道，就說咱的東海岸線，多少漁村因為倭寇家破人亡……隻是，立馬打的話，可能會有點虧。”
朱標沉默不語，這些他都知道，不然怎麽會想到製作古代迫擊炮，可不就是為了應對戰事，給大明朝加一點軍事科級的天賦點……
“所以啊，你以為我為啥要硝石那些玩意……”
朱標擺擺手，突然就感覺乏了。
“我先休息，明早再說。”
他起身，招呼著馬六就往後院走去。
常森本想再說兩句，但見朱標不想糾結這件事，便起身迎了上去，給朱標充當領路人，選了個僻靜的房間入寢。
這常森怎麽說也是個權貴子弟，走南闖北見識廣，所以很懂得享受，他給朱標安排的房間幾乎用的都是上好的家具。
朱標洗漱之後，往床榻上一躺，不一會就睡死了過去，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，才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。
“老六。”
朱標打了個哈欠，仍然覺得困，但醒了就得起床，這是他一直保持的習慣。
自起床後就守在房外的馬六聽到叫喚，連忙推門進屋，前前後後地伺候起來。
“殿下，您可算醒了。常家的三位公子可都在前邊的議事堂候著呢。”馬六如是說道，這算是他日常的工作項目之一，早間新聞。
昨天吩咐給常森的事情，他一早就辦好了，現在正和他的兩個哥哥坐在議事堂等朱標起床。
這議事堂裏的氣氛不太好。
老三常森側著身子，幾乎是背對著兩個哥哥，似乎在生悶氣。
這家夥幫著太子照料鹽場的事，居然沒跟家裏說，如今老大和老二知道了，自然免不了一頓斥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