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遠圖的笑,有種說不出上來的感覺,看在眼裏,總是有一種讓人發毛的感覺。
“嗯,是從過軍。”朱標也不隱瞞。
和聰明人說話,能不隱瞞的東西,最好就補隱瞞,不然會造成很不好的後果。
“哪年從的軍?務兵何處?”林遠圖又問道。
他之所以這麽問,全都是因為派出去調查朱標身份的人,到現在為止,始終沒有一丁點的消息。
作為南方來的朱姓大戶,應該很好打聽才對,可他愣是沒有查到朱標的一丁點線索,他甚至都派人偷偷描了朱標的畫像,可即便如此,他也沒有找到一個朱標的相識。
(﹁"﹁)他現在很懷疑朱標到底是不是南方來的……
“老兵了,至正年間務的兵……番號都忘了。”藍玉淡淡說道,這倒不是謊話,而是他真的忘了。
當初跟隨姐夫常遇春入伍,期間時常更換番號,他早就忘記當初剛入伍時,是在什地方,入得那一個軍營。
“不知舅父作何稱呼?”
林遠圖再次問道。
這一次,藍玉多了個心眼(¬_¬),眼前這人問東問西,之前又那麽神神秘秘,當中肯定有什麽小九九。
“在下藍田,現在在家留籍務農,這幾天在跟著侄兒出來見見世麵。”
藍玉臉不紅心不跳,說起謊來,有板有眼。
正所謂兵不厭詐,要真玩起心眼子,當兵的可比文人髒得多。
畢竟,文人玩輸了,最多丟麵子,當兵的要是玩輸了,命都沒了。
“要說起來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林公子與我家侄兒在做什麽大事呢(≖ᴗ≖)✧……”
藍玉突然反問道,把林遠圖問地措手不及。
作為東道主的林大公子向朱標瞥了一眼,由衷地讚賞了一番。
這家夥這能藏得住事,居然沒有告訴自家舅父!
“也不是什麽大生意,等事兒成了,您自然就知道了。”林遠圖笑了笑,打著哈哈把這事揭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