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,淩坤勉強從**爬起來上朝,站在文武百官後麵,總感覺忽忽悠悠,困意濃濃。看來,睡懶覺這事一定有癮,而他淩坤是兩輩子的癮。
就在這時,突然聽到:“噗通”一聲響,站在前排的許王、開封府尹趙元僖突然跪了下來。
趙光義正說著話,看到這一幕皺眉道:“元僖,你要說什麽?”
趙元僖抬起頭,臉色青白,肌肉扭曲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,顫聲說道:“父皇,兒臣肚子疼得厲害。”
趙光義看到這情景,大驚道:“快,快叫人扶回去,傳太醫跟過去診脈。”
趙元僖磕頭道:“謝父皇。”抬起頭來時嘴角滲出黑紅的血跡。趙光義大驚失色,擺手道:“退朝,退朝。”
朝堂上頓時大亂,眾人如同無頭蒼蠅亂轉。太監們七手八腳扶著許王,卻半天沒有走出大殿。
淩坤見這樣肯定要誤事,衝過去推開太監,將趙元僖背在背上往殿外衝。
淩坤背著趙元僖跑在前麵,太監和侍衛緊隨其後,趙光義坐著禦攆緊緊跟在後麵,文武大臣也都跟著皇上跑。從萬歲殿道宮門,所有人如同越野賽一般往外跑。
許王府與皇宮隻隔著一條護城河,淩坤也沒有換馬車,而是直接衝過吊橋,將許王送回家。
許王躺在**喘著粗氣,一口一口吐黑血。
趙光義來時,太醫還在路上奔跑呢。他握著兒子的手喊:“元僖,元僖,你怎麽樣,太醫馬上就來了。”
趙元僖揚起帶血的下巴,突然淚流滿麵,斷斷續續說道:“父皇,我對不起大哥和三弟,對不起父皇……。”話到此處,許王緊握著皇上的手突然鬆懈,軟軟地垂在**。
“元僖,元僖,快醒醒。”趙光義如此強大之人,此刻已經淚流滿麵。
太醫們氣喘籲籲跑進來,給許王診脈、檢查,不過旋即都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,大氣也不敢出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