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養?包養又是什麽?”趙明月疑惑地問。
“包養啊。”淩坤嘿嘿笑著說:“包養就是你把我包了,隻能供你一個人使用,但是你得養著我,給我買車買房,給我金錢物質。”
“你哪來那麽多奇怪的詞,不過形容得還很精準呢,對,就是這樣,我就是要包養你。”趙明月一揮手,顯示出了包養者的霸氣。
這回淩坤愣了,雖然他很願意被趙明月包養,但畢竟這不是什麽好詞,想他淩坤前世如何英雄了得,沒想到退後一千年居然成了小白臉。
“你住在這裏,主要任務就是好好練功,不能偷懶,我會經常來檢查的。”趙明月從侍劍手中接過一袋銀子,放在桌子上說道:“這些銀子供你吃喝,你可以到外麵的館子裏吃,也可以自己買菜做飯吃。”
“那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嗎?”淩坤有些失望。
“不然怎麽辦,再給你雇幾個傭人來嗎?”趙明月反問道。
“不不不,不用。”淩坤想問你不住在這裏嗎,但沒敢問。
“那我們走了,你好好練功啊。”趙明月此刻,就像一個出差前的媳婦兒對愛人的叮囑一般。
淩坤看著趙明月窈窕地背影,伸出手想要拉住她,但還是忍住了。
他想告訴她,剛才說得包養隻是字麵意思,其實還有引申意義的,你這樣耍賴不好吧。
淩坤被包養的日子就此開始。
然而,這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包養,沒有高床軟枕、**,隻有孤獨寂寞、清冷平淡。像一個失寵的二奶……不,是二爺。
關鍵是從來沒有得寵過啊。
想起趙明月冠絕天下的容顏,總是忍不住心浮氣躁。沒有辦法,隻好用練功來打發時間。
沒事幹的時候,也到外麵去溜達溜達,下個館子,吃點開封特色小吃,感受一下東京的文化氛圍。
這一日中午,淩坤練完劍法,洗了澡便到開封最有名的靜香樓飯店吃飯。既然被包養了,錢總是足夠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