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三日,兩人騎馬重回雲水,當鍾掌櫃看到歸來尚早的二人時,就猜到他那寶貝女兒肯定是沒把話繃住,提前開了口。好在他與屈臣氏的問題已然談妥,如今再去長安也不妨事。隻是他擔心這麽一來一回,沒有達到柳臨江想要的目的,自己那傳家的寶貝可還在他手裏呢。
蕭牆回到客棧稍作休息,畢竟這事兒也怪不得鍾掌櫃,畢竟他有把柄在柳臨江手裏。隻是他沒想到,那位翩翩君子,竟也會做這等妖邪別人的惡事兒。另一邊,鍾情好說歹說,才讓鍾掌櫃同意讓蕭牆留在鍾家,先從尋常的幫工做起。倒不是鍾掌櫃恩將仇報沒良心,而他覺得生意就是生意,人情那得另算,就雙讓他給蕭牆散去千萬錢,那也是應該的。但若是談起了生意,那可就得將一些其他的東西拋之腦後,否者豈不是亂了套?
屋內,蕭牆簡單喝了口茶,鍾掌櫃便讓小二來他屋裏傳了話,說明日一早便啟程前往長安城。隔了這麽許久,蕭牆總算要去那大殷朝的皇都了,也不知道何舞泣如今是什麽情況。
樓下,鍾掌櫃正和鍾情倆人大眼瞪小眼。顯然,這位千金大小姐對他的安排有些不滿,雖說蕭牆確實沒念過書,也不懂做生意,可他畢竟有勇有謀,不該到他們鍾家來,成了個打雜的下人,這多不合適?
而且這鍾家還有不少家丁與護衛都被他救過性命,這麽對待,隻怕別人嘴裏也會說他爹是個唯利是圖不懂報恩的小人。
“情兒,你長這麽大爹爹什麽事兒沒依著你?可這事兒卻不行,我看那小子不像是個服管的人,你要讓他有了權力,還指不定弄出什麽大亂子來。”鍾掌櫃想來看人是很準的,所以他覺得這一次也定不會走眼。
“能有什麽大亂子?鍾家可不就是爹你一個人說了算嘛?還是說……你這商海沉浮了幾十年的老狐狸,還鬥不過一個十來歲的少年?”鍾情又開始了她的激將法,但顯然這一套對“老狐狸”並沒有什麽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