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沮授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,所以縱然沮授的政治能力非凡,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其中的關鍵,隻是覺得白江的說法比較新穎,至於其中的操作性沮授也沒有深追。畢竟一來這隻是沮授一時興起,沒必要去深追,二來也是近兩年冀州河水還算平緩。
沮授想了一會,沒想出什麽來,所幸就不去想了,說道:“子溪老弟所言雖然我不曾聽過,不過細細一想,似乎有些道理,看來子溪老弟也是胸中錦繡啊。”白江連連擺手,說道:“不過是一些淺顯的個人見解,不值一提的。”
沮授笑道:“子溪老弟,何必謙虛,你的能力我和文威也是心知肚明,何況還有盧大人的肯定,並且剛才的那首詩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。”
耿武雖然不知道剛才沮授和白江在聊的河水泛濫是什麽鬼,但這個時候還是有機會插上話了:“公與兄說的有理,子溪老弟的才華真的是令在下佩服啊。”
白江縱然接受了後世的厚黑學熏陶,臉皮可以說是很厚了,不過在聽到沮授和耿武的誇讚之後,還是不自覺的臉紅了一下。當然白江的臉紅也隻是一瞬間的,被他掩飾的很好。
沮授試了白江之後,雖然對於白江的答案不是很清楚,但是也知道白江不是那種被吹噓起來,沒有什麽實際能力的草包。
也就對白江更加欣賞,所以沮授和白江的話題越加深入。從一開始的冀州的風土人情到交州的化外之地,從並州的外在威脅到益州的風景秀麗。
當然,在他們聊著聊著,就不得不聊到洛陽,聊到這個時候的國都和皇帝,現在是光和五年,漢靈帝劉宏在位,漢靈帝一開始隻是個不知名的小侯爺,由於漢恒帝死的早,又沒有子嗣,所以在大將軍竇武的主導下,劉宏才坐上了皇帝的位置。
漢靈帝當皇帝自然是不稱職的,幾年前開始,為了自己的私欲賣官鬻爵,有錢就能當官。整個漢朝已經有了一絲絲糜爛的跡象,這讓沮授也是一陣唏噓,當然他們這時候還不知道漢朝的氣數將盡,現在他們還是站在漢臣的角度上去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