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江搓了搓自己的手以掩飾自己緊張,樣子也顯得有些窘迫。張寶這時候又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:“小友乃是貴人之相,貧道不過是區區凡夫俗子。日後小友二人必然是高官厚祿,莫要忘了老道便是。”
說完,張寶表情怔了怔,最終還是恢複了平靜。白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,這張寶早就超乎了自己想象,想要從他那裏獲取更多的有用的信息是不可能了,說不準自己就先露餡了,所以白江趕緊敗下陣來。
白江朝著端坐著的張寶再次拱了拱手,連忙帶著花邵辰從張寶處離開,回到了自己的住處,而在白江二人走後不久,張寶那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奇異之色:“此子,以我現在的能力竟然看不透,不簡單啊,之前兄長夜觀天象,說是有異星亮於北方,遂讓我在此布施道場,難不成便是應在了此子身上?”
想到這裏,張寶便起身離開了蒲團,前往後院寫信去了。且不說張寶在白江離去後的反應。白江從張寶處離開後,也是一陣後怕,生怕這個張寶真的有什麽了不得本領,能夠看穿自己。而張寶最後那句似有所指的話,白江則更多的以為是張寶的客套,也就沒有細想。
至於一旁的花邵辰,則是全程的懵懵的狀態。不過,對於花邵辰來說,既然事情他看不明白,那他就很自然的不去想這件事情。白江回到客棧,良久才平複下自己的心情。在和花邵辰用過餐之後,就早早地回到房間休息了。
到了第二天,白江已經不想在這座城市中再呆下去了,生怕張寶會突然找上門來,連忙帶著花邵辰離開了邯鄲城,向著下一個城市出發。經過近一天的趕路,兩人在天黑之前進到內黃縣,這是一座有一種古樸感覺的北方小鎮。
二人匆匆忙忙的進入一家不大的客棧,用過簡單的晚餐之後就休息了。第二天醒來,兩人便又快速離開了這座小城。這座位於河北的古樸小鎮並沒有吸引住白江和花邵辰的目光。接著又經過了兩天的旅途,白江二人來到了黃河以北最大最繁華的城市——鄴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