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江隨即說到:“刺史大人不必多慮,隻要製定相應規章製度,說給眾人聽,那麽在相應的訓練之法中,就能讓這些難民訓練的能簡單的做些行動。”
白江的話剛剛落完最後一個音,就被一聲大喝打斷了“可笑至極”站在劉虞身邊的大漢一臉怒容,兩邊的眉毛就要擰到一起,那大漢用輕視的語氣又說道:“製定製度、訓練之法又豈是這麽容易就能做到的,並且要這些難民統一行動,沒有幾個月時間怎麽可能做得到。”
劉虞聽後,點了點頭說道:“田校尉所言不錯,子溪這個辦法怕是不妥吧。”白江笑了笑:“刺史大人、田將軍,這幾個問題其實都不難解決。首先,因為隻是讓這些難民做一些相對來說簡單一點的活動,並不是讓他們上陣打仗,所以規章製度不會很複雜難懂,數量也不會多,小生雖然一介布衣,卻也讀過幾回兵書,所以訓練之法可以以寬一些的軍法來處置難民。”
白江繼續說道:“至於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將這些難民訓練的可以做這些行動,隻有試過了才知道,不是嗎?”劉虞對身邊的將領說道:“田校尉,你覺得如何?”那大漢依舊不屑:“大人,某家雖然是個粗人,但是也知道昔年趙括紙上談兵的事,不是末將推卸責任,隻是這難民的問題,已經不止一次。俺可是一次都沒有聽說過有哪位先賢如此解決問題,還請大人明示。”
這一段話又把劉虞問住了,劉虞暗自思量:對啊,子溪所言之法雖然聽上去不錯,不過之前並沒有親眼見到子溪處理問題,萬一要是這白子溪隻是個華而不實之人,瞧這年紀也不大,萬一······
劉虞隻得沉吟道:“子溪,並非本刺史不願相信你的方法,隻是這乃是關係到幽州百萬百姓民生的大事,由不得本刺史不慎重。希望子溪能夠理解,老夫可不能將這麽重大的事情兒戲,子溪你有幾分把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