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植見白江把《孫子兵法》收下後,說道:“子溪啊,接下來的行程可有安排?”白江小心的收下書後,說道:“先生,白江欲去帝京看看,帝京畢竟是我大漢首都,終究是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,所以學生想去那裏看看,也好增加些學識。”
盧植點點頭:“的確,帝京繁華,豈是尋常城市可比?怕是現在也隻有西都長安和冀州鄴城可比了吧,不過要和洛陽細細比較,這兩處還是差了些。不過子溪啊,這帝都洛陽雖是繁華,卻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,子溪此番前去,可要小心留意啊。”
白江拱了拱手說道:“先生放心吧,學生理會的,絕不會去惹是生非的。”盧植嚴肅的說道:“如此的話,當是最好,不過還是要以防萬一,一些地痞還是會主動滋事的,這一路白江你可向昭時學習武藝,到時萬一有事,也可自保。”
白江點點頭道:“先生說的是,學生必定會向昭時切磋的的,”盧植笑道:“哈哈,子溪本就不是平常之人,以吾觀之,日後必成大器,當是不會被此等小事拖累。”白江聽到盧植的稱讚,無奈的笑道:“先生,小子隻是個四處遊學的求學之人,怎麽會入得了那些久坐朝堂或是士林中人的法眼啊。”
盧植說道:“子溪放心,朝廷可不會讓有真才實學的人流落在外啊,誒?我可是是聽說子溪你被舉孝廉了啊。”白江笑道:“是的,承蒙獷平縣令不棄,舉薦學生為孝廉。”盧植笑道:“子溪啊,你剛剛還抱怨你的名字不能上達天聽,原來早已經被舉為孝廉,你可知道,孝廉可是吾等做官的依據啊,子溪前途何須擔憂?”
白江隻得笑道:“先生教訓的是,是小子心急,過於擔憂了。”盧植看著一臉嬉皮笑臉的白江,被他逗樂了,說道:“子溪啊,老夫雖賦閑在家,不過這推薦的權利還沒有被朝廷收回去,說完隨即在書桌上鋪開宣紙,白江頓感好奇,上前為盧植研起磨來,盧植滿意的點了點頭,將毛筆蘸的非常飽滿,隨後寫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