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玨回到家裏,鬱鬱寡歡。
另外兩個人,盧克和鄭潛也並沒有回家,直接是到了崔玨的家裏。
崔玨讓人給他們燙了壺酒。
因為此時天也是越來越冷了。
關中十一月份就已經很冷了。
但是天的寒冷也沒有他們此時的心冷。
三人都是讀書人,也都有讀書人的傲氣。
三人更是世家當中的佼佼者。
今日隻是讓他們蒙受了侮辱,他們感覺不僅僅是自己的侮辱,更是整個家族的侮辱。
今日若說是他們自己告假回家,還不如說是他們被趕了出來。
這是赤果果的被趕出來。
這種內心的憋屈,此時他們無處訴說。
酒是最好的消愁物。
他們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下去。
但是這種愁的滋味卻是越來越濃。
酒喝到中旬,盧克又是端了一杯酒,準備往嘴裏倒去。
然而是越想越憋屈,越想越窩囊。
“砰”的一聲,他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。
鄭潛很是同情的在給他放了一隻酒杯。
三人此時就屬於命運共同體,同是天涯淪落人,彼此惺惺相惜。
“砰”的又是一聲,盧克繼續摔了一隻杯子。
另外兩人也是各自的喝著,三人雖然共同喝酒,但卻是各喝各的。
“砰”,崔玨也是砸了一隻杯子。
鄭潛都是為他們續上了杯子。
喝了一頓酒,二人就砸了七八隻杯子。
這頓酒,喝的費杯子呀!
“唉,我說我們喝一頓酒,這是幹杯子何事呢?”
“你們要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話,就想辦法出這口氣。”
鄭潛把話說的很明白,二人也是聽的明白。
“老鄭,你這話說的挺風涼的呀!”
“如今這事是針對我們三個,又不是針對我們兩個,你又怎麽能置身事外呢?”
盧克醉酒之態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