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始皇帝那雙渴望大秦強大的眼睛,柴尺真的沒有什麽好說的了,對於嬴政這個人他給與的評價再次上升,非但此人不是暴君,他所做的事情,幾乎可以說都是在為了秦國的發展。
畢竟限於個人的眼界,即使他是一個好皇帝,但是對於他來說是絕對看不到以後三千年以上的,別說三千年三年他都看不到。
所以說有很多失誤也是不可避免的,例如阿房宮,就是其中一個例子,在他看來一個王朝要彰顯華貴那必須要修建築才行,就像商朝一樣,不能說修個鹿台之類的就是滅亡的前兆。
所以說要是那些自稱史學家的人想要給你找毛病什麽都是毛病,看史學家的嘴還不如看美女的腿呢,仔細看一下史學家們為暴君定性的論調基本上都是一樣的。
所以說在前來獻藥的時候,柴尺就已經思慮了很多了,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意識到,要想實行《大秦令》就必須要征求嬴政的同意。
嬴政不同意,新政必然無法實行,可是要讓他同意取消徭役,那就必然要牽扯到三大工程。
作為一個穿越者,柴尺很清楚徭役的危害,隻要不放棄徭役 那秦國早晚必然滅亡,因為徭役已經讓大秦的百姓沒有了活路。
經過苦思冥想,柴尺終於想到了一條結合現代經驗的完美解決方案,這就結合了當時華國三線的經驗來考慮的,雖然兩者之間有不同點,但是有些東西是一樣的。
如此一來再加上他為實現這些東西而想出的先進的工具,所以說,這個是絕對有能力去實現這些的。
於是在開府之前,柴尺選擇了一個晚上與嬴政商談了整整一晚上,終於將這些東西給他講透徹了,也讓給嬴政有了絕對的信心去實現新政,隻是他也提出了幾點要求。
這才讓嬴政有了剛才的那句非常幽怨的一句話,雖然大框架嬴政知道了,但是其中一些細節他還是怎麽想都想不清楚,有些時候嬴政真是搞不懂這個柴尺的大腦究竟是如何構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