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大人啊,不用了,怎麽好勞煩中丞大人給我這個老頭子養老呢,這可是要折煞小老兒了,不能這麽做啊。”
看李戡真的派人要跟著自己前去搬取家眷,老頭真的有點慌了,自己是一介草民,人家是中丞,這身份可是天差地別啊。
“老人家,你就不要推辭了,你鬆了七子三孫為國捐軀,這份禮儀,那是應當應分的,咱們都是軍人,指不定哪天也會上戰場,要是也有人像中丞一樣對我們的父母就好了。”
攙扶著老人的士兵感慨的說道,畢竟在這個時候雖然也有戰時的各種補償,但是對於這個時候是絕對沒有多大的力度的。
李戡心中也是惻然,他很多時候也是在軍隊中度過的,對於這個時候的部隊,戰死雖然也有一定的補償,但是絕對沒有以後那種補償到位。
“老人家,怎麽稱呼您啊?”
李戡伸手拉住激動的老人,對手下的人揮了揮手,禁軍中早就有人趕過來了一輛馬車,李戡扶著老人上車,自然趕著車奔老人的住處。
其他的人也將受傷的兄弟扶上另外的馬車,禁軍中也有軍醫,但是現在這是在鹹陽,醫館絕對要好過軍醫,既然中丞大人說了,那自然要將自己兄弟動刀更好的地方去治療了。
李戡這邊安排好了手下的這些事情,一轉眼卻看不見了自己的中丞大人,頓時就急眼了,剛才的情況是多麽的危險啊,要是這個時候再讓大人遇到危險,自己還怎麽交代。
“你們幾個趕緊隨我尋找大人,要是大人再出事了,我們幾個都難逃責任。”
幾個人慌慌張張的循著蹤跡追趕柴尺,等追上了,卻見柴尺正在四處打量著周圍的景色,觀察著四周的風俗,甚至還和路邊的人不時的討論著一些事情。
“大人啊,你這身邊一個人不帶,要是出點事,你這是要我的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