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件極不起眼的小事,對於西市的百姓們來說,卻是關乎於生計的大事。百姓們歡呼雀躍,紛紛拍手鼓掌。
趙璦八麵玲瓏,他不會去刻意得罪任何人,隻見他拍了拍張保的肩膀:“張保啊,你辦事能力還是有的,本王也一直很欣賞你。他日有空,咱們痛飲一杯,本王還有事,老朱,咱們走。”
張保感動的幾乎要哭出來了:“承蒙小王爺抬愛,日後若是有用得著末將的地方,盡管開口。末將願為小王爺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”
其實曆史上任何一個太子的位置都是極其尷尬的,一來是變數太多。沒當上皇帝之前什麽都不好說,二來容易被皇帝猜忌。你不能碌碌無為,會被說成平庸之輩難以繼承大統。
你又不能過分出色,容易引起皇帝猜忌。對待臣子,你也不能過分拉攏,也是怕受人把柄說你結黨營私。而你又不能不拉攏,關鍵時刻得有人替你辦事替你說話的人。
這中間尺度的把握,就看個人能力了。雖然張保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,趙璦也並不想得罪他,因為他的背後是張俊。此人權勢滔天,若是和他鬧掰了對自己沒好處。
而張保也是一樣,他畏懼的不是現在的趙璦。而是將來有可能登基為帝的趙璦,他想表現自己,又想接近對方留個好印象。
於是二人一拍即合,這件風波消弭與無形。西市以後是不會再來收取什麽孝敬錢了,而且張保還會盡職盡責的不讓別人也來收取孝敬錢。這一切,隻為了接近這位未來的太子。
趙璦不想得罪對方,也不想拉攏對方,所以找了個借口,帶著朱小青離開了西市。
除了狗腿子們有些鬱悶,他們本想和對方狠狠打一架的,好久沒有打架的他們,有些不太盡興。
“老朱,你這樣很得罪人的。”馬車上,趙璦對他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