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境的風景相較於北境完全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,北境到處是風沙戈壁,而西境更多的,則是峰巒疊嶂的群山以及群山上密不透風的深林。
這樣的環境對於人類來說雖然同屬險境,但對於其他物種卻是難得的天堂。
所以陳旭自從來到這裏開始,每天都在變著花樣吃各種見都沒見過的珍禽異獸。
以至於陳廣昌還特意給他組建了一個百人小隊,每天的任務就是去深林中尋找新的食材。
就連陳廣昌的嫡長子、未來西境震王的襲爵者、原主的親堂弟陳勉,都和他發展成了每天研究“吃點啥”的酒肉朋友。
這個過程一持續就是一個月,這一個月來陳旭既不說走也不說留,至於“虞國”二字,更是再沒提起過。
直到一個月之後,那個“光靠往城牆上一站,就嚇的虞國軍隊就地解散”的震王才出現在陳旭麵前。
“好大侄這段時日可還舒心?皇叔軍務繁忙,也沒來看過你,去虞國的事不知大侄考慮的如何了?”
“嗐!”陳旭把手裏那塊看不出生前是什麽物種的肉塊一放,擦了擦嘴說道。
“這段時間承蒙皇叔好吃好喝的招待著,又特意安排堂弟天天作陪,侄兒這心裏都過意不去了,我思來想去,即便去虞國,也還是先跟皇叔談一盤再走吧!您放心!同等條件下肯定可您先來!”
“哈哈!”陳廣昌哈哈大笑:“這麽說,侄兒是知道皇叔的想法了?”
“當然!”陳旭拉了個座位,請陳廣昌一起坐下吃雞,然後說道:“皇叔肯將我帶來,就已經說明一切了,而且得知我要去投虞國之後,一沒舉報給父皇,二沒就地斬殺,這不是太明顯了嗎?”
“唉!”陳廣昌忍不住搖頭:“世人都說你在軍中長大,不善權謀,如今看來倒是不盡其然啊!虧得你從小就被送去了北境,這要是在皇城宮鬥中長大的,隻怕你父皇啊……早就該讓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