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麽要怕?”秦臻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。
“現在整個皇城,不,全天下誰不知道你跟桅清公主的婚事?眼看就要結婚了,你居然還敢來逛窯子?別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,你是駙,馬,爺!”
雖然劉輝這話是附耳低語,但是駙馬爺三個字一字一頓,換做是普通人聽到,肯定會大吃一驚。
但是秦臻是什麽人?老油條了,根本就處變不驚。
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已經得罪了朝中某個了不得的人物,現如今成為群臣的眾矢之的,萬一被人發現你逛窯子……你想過後果嗎?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小子該不會真的是來喝花酒的吧?”
秦臻依舊沒有回答。
“你的妻子是公主,莫非你要綠了她?若然如此,皇上怪罪下來,莫說你們尉遲一家,就算是我恐怕也難逃一死。”
秦臻這時才開口,“輝,我倆也算是從小玩到大了,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麽人?那種齷齪的事我會做嗎?”
“不會。”
秦臻攤開雙手,“這不就結了,我根本不是來喝花酒的。”
“你一個大男人逛窯子不喝花酒到底是為了什麽?”劉輝覺得他越來越看不透自己眼前這朋友了。
秦臻笑了笑,“當然是來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?”劉輝聽到這裏,吃了一驚,“你小子總不能對男人有興趣吧?我在這裏隻是當掌櫃的而已,不賣藝也不賣身?”
“我能圖你的人?圖你年紀大還是圖你不洗澡?”
“你這人,無事不登三寶殿,既然不是圖我的人,那就是圖我的錢。”
秦臻不由得笑了笑,“你猜對了,還真是圖你的錢。”
“要多少?說個數就好,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?”
秦臻環顧四周,壓低聲音說了一句,“找一間廂房再說。”
“春花,春花,你死到哪裏去了!”劉輝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