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樂,你騙我。”
第二天早晨,明禮小道士一邊揉著頭一邊很是幽怨的看著陳樂說道。
陳樂看了他一眼,在鍋裏給他盛了一碗魚粥,“明禮啊,雖然你還沒到十六歲呢,但是你是知一教掌教的弟子,是個爺們。所以咱說話的時候,必須要負責才行。”
“我好吃好喝好招待,咋就成了騙你的了呢?這要是傳到外邊去,那是非常容易鬧笑話滴,尤其容易影響到朝廷和知一教的安定團結大好局麵。”
明禮晃了晃頭,陳樂說的這一堆他沒有聽太明白。隻抓住了核心思想,陳樂在否認。
“你騙我喝酒,然後幫你鋤草。”想了一會兒,明禮舀了一口粥送到嘴裏說道。
陳樂笑眯眯的搖了搖頭,“這可不是騙你啊。既然說到了這裏,你仔細想一下,我昨天是咋騙你喝酒的?鋤草的活是我讓你幹的麽?”
“你說豪爽的人都喝酒。越能喝,越豪爽。”明禮梗著脖子說道。
陳樂點了點頭,“對啊,沒差。豪爽的人都喝啊,我喝、陳伯喝,就連我的皇帝叔叔也喝,不對嗎?”
“可是你又沒有說喝了酒之後會那麽難受,我昨天連幹啥都有些想不起來。”明禮鬱悶的說道。
陳樂再次搖頭,“明禮啊,這個事兒可不怪我。你仔細想一想,是不是我就給你了第一杯酒,後邊的都是你自己要的。這個跟我是不是沒啥關係?”
“你再想想,你是知命境的強者啊,我又是個不能習武的人。你說要喝酒,我能不給麽?要不然是我能攔住你,還是陳伯能攔住你?”
“你再再想想,喝完了酒後是不是很豪爽?那股豪氣幹雲的氣勢,從肚子裏往上湧,就差噴薄而出。”
“你說,這是不是有些錯怪了我?我對你是不是挺好的?都給你張羅了這麽多的好吃的,你卻埋怨我。傷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