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,對他那麽客氣做什麽?就是一草包,陳家昔年何等的榮光啊。而且他臨走之前說的是什麽話?還真當咱們王家有求於他?”王誌飛皺著眉頭說道。
王文忠搖了搖頭,“你不懂。陳樂,可不像表現的那麽簡單。”
“三叔,你是說,他所謂的不能習武都是假的?而這次更是他有意為之?”王誌飛詫異的問道。
王文忠再次搖頭,“我說他的不簡單,並不是這個事情。剛剛我也試探了他,用了巧勁兒,卻如泥牛入海,沒有任何的反應。”
“我說的啊,是他的腦子,懂得借力而行。不管那個江散人是何人所殺,這小子都將那個人給栓在了身邊。”
“沒看他滿處的張揚,他背後有人麽。他所指的,可不是沈攬山那個老匹夫。通玄境的高手啊,真的不知道這個小子到底是走了什麽樣的狗屎運。”
“三叔,難道真的有通玄境的高手,在背後護著他?”王誌飛更加的不淡定了。
今天自己的馬莫名其妙的就將自己給摔下來,那可是軍馬,哪怕你在它的耳邊敲鑼,它都不會有任何過激反應。
“通玄境的高手,肯定存在,但是是不是護著陳樂的人,就說不準了。”王文忠笑著說道。
“那個江散人昔年在江湖上也得罪了很多人,誰知道這次又是什麽人過來找他算賬。倒黴的反倒是咱們巡城司,監視陳樂的人有多少?”
“哎,隻是沒有想到那個陳伯,便是當年的十八鐵衛之一。假若早些知道,也應與陳家主仆結個善緣。不過現在也不遲,以後你多到那邊轉轉吧。”
“我王家與陳家雖然並不交好,可也沒有嫌隙。不管陳家現今如何,當年的陳家兩父子,率領著十八鐵衛鎮守北疆,更是數次殺入北野境地。這等壯舉,現在何曾再有?”
“是真漢子,在戰場上流過血,哪怕他們是陳家人,咱們也當去佩服。總好過縮在家族的庇護中,苟且偷生的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