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春華甩鐙離鞍,風風火火的衝上酒樓包廂,卻見劉協又要了一壇酒,還讓掌櫃的給他弄了幾個小菜,此時正悠閑的慢慢與董婉君對飲著。
而劉協身後的張泉,滿臉怒氣,卻又將劉協奈何不得。
“你小子倒是自在的很啊!”張春華看到劉協與婉君親密的模樣,也不知哪兒衝上來一股邪火,冷哼一聲,一腳踏在了劉協雙腿間......的凳子上。
“我在外麵和一個又老又醜,滿身銅臭的死胖子虛以委蛇,你卻在這裏和別人吃喝談笑,而且還頂著仲達的一張臉。你小子隻是個替身啊,別太囂張了!”
以上,是張春華為自己的無名火找到的解釋。
否則,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看到劉協和董婉君膩在一起,會覺得這麽不高興。
當然,這番話張春華是不會說出來的。
劉協還以為張春華上來要“直擊要害”,當即嚇了一跳,手裏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。反應過來之後,劉協也瞪了張春華一眼:“幹嘛一上來就擺出個興師問罪的架勢?有話好好說不成嗎?哎,我囑咐你的事兒你都辦了嗎?”
“辦了,三百壇酒那田胖子也都收了。”張春華黑著臉道,“所以我才趕忙回來問你,你先激怒他,然後又讓我送他酒,到底是什麽意思?”
“我就不信你沒看出來,那田胖子今兒擺明了是要和司馬家解約。”劉協冷笑道,“他本就不是來講價的,所以你把酒價壓的再低,他也不會答應。”
“這我當然知道。”張春華道,“那你也要容我慢慢想個主意,勸他回心轉意啊。誰讓你自作主張趕他走的?”
“我趕他自有我的目的。”劉協神秘的一笑,“我先問你,商人的本質是什麽?”
“追名逐利,唯利是圖。”張春華當即道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劉協道,“所以,麵對一個鐵了心要解約的人,你用任何降價條件都無法將其打動。可是說到底,他之所以要解約,隻是看準了解除合作對他更為有利。既是這樣,那我們就改變他的想法,讓他覺得繼續合作,收益比解約還要高出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