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太監內侍就小跑著來到金鑾殿,將滿滿一壺佳釀遞給秦風。
秦風仰起脖子,單手舉起酒壺,瓊漿玉液化作一道銀線灌入口腔。
“好酒!”
好酒入喉,秦風更是張狂:“本世子詩意大發,先賦詩一首《行路難》!”
“金樽清酒鬥十千,玉盤珍饈值萬錢。
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劍四顧心茫然。
……
行路難,行路難,多歧路,今安在?
長風破浪會有時,直掛雲帆濟滄海…”
秦風吟完《行路難》,又灌了一口酒。
他指著王文石的鼻子喝道:“老匹夫你說自己在黃河之畔作了九首詩,難不成這首詩也是你所做?!”
“哦?你不會說你忘了,做過十首吧?!”
秦風氣勢淩人,王文石被指的節節敗退,麵如金紙。
“好,《行路難》就當是你這個老匹夫做的!”
“那本世子,再賦詩一首《把酒問月》!”
秦風搖搖晃晃,一腳踩在台階上,吟唱著。
“今人不見古時月,今月曾經照古人。
古人令人若流水,共看明月皆如此。
唯願當歌對酒時,月光長照金樽裏!”
詠完《把酒問月》,秦風哈哈大笑。
“諸君!這首也是王匹夫所做吧?他做了十一首!”
“那本世子,就再吟一首王詩仙的佳作《醉吟》!”
“兩鬢千莖新似雪,十分一盞欲如泥。
酒狂又引詩魔發,日午悲吟到日西!”
秦風時而神色癲狂,時而麵露悲切,十分貼合白居易所作的《醉吟》情境。
這次,他看也不看王文石。
抿了一口酒,繼續詠歎著。
“單車欲問邊,屬國過居延。
征蓬出漢塞,歸雁入胡天。
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。
……”
“黑雲壓城城欲摧,甲光向日金鱗開。
角聲滿天秋色裏,塞上燕脂凝夜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