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李景隆正在岸邊默默的品茶,他對於張去疾的這種嘲笑幾乎是貫穿始終的。
當蒸汽船慢慢的靠岸之後,終於李景隆已經忍受不了在那裏默默的譏諷了,直接就跳起來指著張去疾的鼻子說。
“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吧,你竟然敢這樣的對待朝廷,真是罪不容誅,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活活的淩遲處死,然後讓所有商家都看一看這副醜惡嘴臉的下場。”
張去疾不知道對方這樣指著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,不過他還是保持了表麵上的客氣,微微拱手問道。
“不知這位貴人尊姓大名,為何要對小可如此的指責,莫非我曾經得罪過你不成,是我挖了你家祖墳還是搶了你的小妾呢?”
李景隆論嘴皮子的話,他也不是張去疾的對手,於是便冷冷的說道。
“你少在這裏跟我胡說八道,你要知道我是什麽人,你和我有些不敬之語,就算得上是欺天了。”
而這時候李景隆旁邊的隨從也是冷冷看著張去疾,直接就替主子介紹說。
“你這人莫不是瞎了眼睛嗎,看不出來,我家主人身上穿的是一件蟒袍,腰間細的是一根玉帶。”
這時候張去疾才回想過來,原來在大明朝的製度之中,隻有擁有爵位的人才能夠穿蟒袍,隻有二品以上的大員才能夠係玉帶。
也就是說,此時自己麵前站著的這個人,最低也是一個二品以上的大員,而且估計也是一個擁有爵位之人。
不過這個人怎麽素質這麽差,搞得張去疾也沒有什麽興趣跟他多說了。
“這位爵爺,我和你遠日無冤,近日無愁,你上來就說要把我淩遲處死,莫非我真的得罪過你不成,再說,你也報出尊姓大名來,讓我有所了解才好。”
這時,李景隆微微的點了點頭,然後很是正色的說道。
“活讓你活個清楚,死要你死個明白你,不是問我是誰嗎?你家爵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就是小公爺李景隆。”